金霞鹬

鸟是自由,坚持不懈和梦的造物

【all局】局长的休息时间(1)

  主局长 群像

  又论局长在休息时又被拐了的故事

  禁闭者们✖️局长

  只是个开头时间线混乱

  迷离的产物

  想看局长成为禁闭者,紧闭者们的反应

  

  局长从今天睡了一觉,睡到了天黑。

  有人在她的床前堆满了花朵,小禁闭者们在白色的花朵里点缀了几朵斑斓的野花。

  浓郁的花香充斥局长的卧室。

  阖着眼的人儿,神情是如此安宁平静,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。

  天空正淅淅沥沥的下着些小雨,阴沉的天空正翻涌着云潮。

  局长,你将要去往哪里,人们正在你的身前为你哀悼。

  鲜花,葬礼,乌鸦,会为你高鸣,但无人为你叹息。

  高贵勇敢的陌路人,一往无前的勇士,请再次赋予我们力量,使我们再次向前。让我们永久的链接着你。

  花香,沉木,失语,局长似乎睁着眼睛躺在花田的雾气里,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无人听清她的言语。

  人们要给予她微笑,清明,正义的欢呼。

  请先噤声,局长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低语。

  你会找到你的答案,但现在你还不是醒来的时候。

  模糊,高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。

  白色的盈花,让思绪分迁,世界上最忌讳的就是十全十美,而现在的你正被迫做那个十全十美的人。

  不听,不看,不说,已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。

  远处高昂的演讲还在继续,那似乎是你的声音。

  “这个笨比今天怎么睡了那么久还不起床。”你听见有人的声音立在你的身前,然后又伴着雨声离去。

  “怎么,小局长还在休息。”另一道声音停在你的门前,似乎有些不爽。

  “今天是局长的休息时间,紧闭者卓娅,请你不要打扰局长休息。”

  一阵嘈杂过去声音又是随着雨声远去。

  你穿过了门,身后是你的躯体,有人让你做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。

  你又嗅到了花香,与床边不同的是,它似乎是新摘下来的,就这样滴滴答答的落在了你的门前。

  不,你的内心无语凝噎,是谁如此缺德在你的门前放下花朵,渲染地板。

  但奇怪的是你并看不见放下花的主人,而是一个模糊的幻影。

  檀香,闪着光的宝石,精致的木板正静静躺在地上,你颓然觉得有人要动工做些什么,而这些明显不是一个人的手笔。

  你想为我装饰上什么,已经有了鲜花,自由和沉木,你不会还要为她添上宝石?

  你觉得你没有那么优雅但百般无聊的你还是拿起了眼前唯一的选择。

  你自然不会做木匠的活,但你会堆积木。你恍惚间听到有人细语。

  “能堆得如此不带美感,连宝石都辉光都只会在你的手下黯然失色,像你这样的人怕也是绝无此二了。”

  什么?你的心里堆起了不服,什么叫黯然失色,什么是没有美感?我堂堂mbcc的局长还堆不好几个小石子了?

  又是一涧雨声离去,这样的声音似乎带着嘈杂越来越多越来越混乱,而你正看着你的堆堆乐陷入了沉思。

  这是什么呢,你看着眼前七扭八扭的宝石镶在木板上你一时竟不知如何形容他。屎盆子镶金边都要比他好千万分。但是如此别聚一堂的木板怕是也没有人能做出了吧,你乐观的想着,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,土到极致就是潮流,那你怕是已经到了时尚的前沿。

  真是无聊啊...看不见他人也看不见自己,弄完宝石的你已失了兴致,干脆躺在了潮湿的木板上,雨好像又下大了,有那么一刹那你觉得它好像已经漫过了你的胸腔。

  迷迷糊糊的你又陷入一场梦境。

  谁...谁在你的耳边歌唱,轻柔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,你回到了和她初见的地方。

  可你却无法言语无法对她说话和控诉,你一时有些疲惫,只能睁着个眼睛望向眼中模糊的声音。

  “小懒虫,你似乎又跑到了奇怪的地方。”慵懒的声音从你的上方传来。

  而你在心里默默吐槽,这也不是你想来的,鬼知道睡个午觉怎么睡到了这里。

  “可不能再睡了,快站起来吧。”她抵住你的额头,一阵刺痛穿过你来到了一座墓园。

  天气还是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能沉下来,雨依旧如故,却总让人有些喘不过气。

  你往前走去,越往前走过,你越觉得奇怪,这里的墓碑没有刻着一个人的名字,而出现在眼前的是另一个巨大无比的无名墓碑。

  有谁在此死去?

  在此刻下无名墓碑。

  你看到了一个人你的长官,模糊的声音出现在这里似乎在询问你今天的工作。

  你想了想,既然是奇怪的地方说些奇怪的话也没什么吧。

  即答“没做,去,你帮我去拿杯咖啡过来。”

  “砰”一颗子弹与你的发丝擦肩。

  不是吧?不是吧?没必要那么真实吧。你赶快低下头嗫喏:“做完了做完了,欢迎长官一起来摸鱼。”

  你对你尊敬的长官自然是无比的尊敬,更别说忠诚是你的美德,刚刚的话是谁说的?反正不是mbcc的局长。

  试问你对长官的情感,开玩笑,对长官的情感即是对工作的情感,你爱工作工作使你快乐,长官别来无恙,在这幻境中还可以打人那就太吓人了。

  如果还有人坚持不懈问你对您敬重长官的感觉你只会轻轻一笑,笑话,你会用实际行动滑跪到她的脚边让他少摸鱼你好我好大家好,可惜没有人这么问过你,你真的很想这么干。

  你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,你垂丧着一张脸。

  送走完长官的幻影你开始观察起眼前的墓碑。

  你的双手逐渐抚了上去,它有些斑斑野草以在它身肆意生长。

  你听见它问,现在你想去往哪里。

  你不知道,你有些想回头,你想回头看看是不是有人在你的后方,在你的身后,却只听见了雨声,雨声在你的身后,淹没了所有的声音。

  跑起来!快跑起来!你的身体这样告诉你,你不知道雨水何事到了这里,你只觉得这个地方越来越荒诞无稽。你要回去!找到你的禁闭者们!

  “可恶,到底在哪。”连续的奔跑已经让你疲惫,心跳似乎要跳出来一样,你连续呼了好几口气无视了嗓中的沙哑,你不知道你为何会在这里,但你要回去,一定要。

  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咖啡馆,带着工业化的微醺你并没有进去,而是离他远去。

  可那该死的雨声仍然在你的四处。

  你像是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纸箱,永远在原地奔跑。

  走不掉,无望逐渐在你的内心深处叫嚣,你与你的禁闭者的联系似乎也被切断。这到底是何处。你不明了内心却有了想法。

  咖啡馆泛着鹅黄的光在阴雨连绵的天气下显的如此温暖缱眷。

  你透过窗户的影子看见了一个声音正在擦拭着咖啡杯,这个咖啡馆似乎已经歇业了。可他还是敞亮着明灯,眼前的商户刻着奇异的花纹,你太认识他了。帕尔马。

  “哦?亲爱的小姐您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还是迷路了。”

  “别这么惺惺作态,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早已是老朋友了。”你厌恶的皱了眉。

  而眼前的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你说的话,还在喏喏絮语“窗外的雨看起来很大,也只有我们这家小店可以躲躲了。”自谦不自怜,自大并赋予行动。

  你落了他的套,是何时?和伊琳娜从费沙回来的路上?还是在辛迪加的哪一刻,又或是管理局局内。

  不,你缓缓闭上你的眼不在细想,你怕信任变得岌岌可危,但你将相信他们。

  “你要做什么。”

  猎人总爱与猎物兜兜转转,窗外的景色一片漆黑除了雨声便看不见什么,你甚至怀疑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看着你们而那个黑暗便是他的眼。

  他爱玩弄猎物,说明这还不是死路,他没有办法把你逼近死路。

  缓缓,他低沉的笑道“来一场游戏吧,心爱的局长,让我看看你与你的禁闭者们到底有什么不同。”烟嗓,微醺,工业化的酒精充斥在你的大脑。

  你没有拒绝的路。你睁开你的双眼,眼中无疑的坚定与自信。

  “好。”这是你的回答。

  

  有人正在你的床前铺满鲜花,医疗的设备,和舞蹈有人为你整理遗容和宝石。

  有人在你床前放下一直握在手中的枪械和画笔。

  你听见有人哭泣着说:“这个笨比什么情况又去哪里了,总是整的我们担心,要是老娘找到他一定狠狠把他敲的眼冒金花。”

  “不可以,不可以...局长...去哪里了。”

  然后是沉默,和警报。

  你看见天空飞过乌鸦,你正站在咖啡馆的门前,里面是你的身体,宝石,沉木都离你远去,仪器的声音作响链接着你的身体雨水正在你的身体里下着。

  你流下一滴眼泪,你并不觉得你感性,此刻却多是无奈,在无人的地方发泄一下吧。明明是个休息的大好时光,好不容易才迎来休息的时刻,帕尔马,我真想干了你。

  什么工作,要是整完这一切,局长什么的绝对不会干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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